我们哥哥骂一起

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。

【黑花】原著视角深渊疑冢后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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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用吴小狗视角进行一些闺蜜之间谈话的描写,有在尝试还原三叔文风了,虽然还是不太像hh

绝症患者灵感来源于b站何厌何不厌劳斯

问:吴小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黑花不清白?

 

在收到黑瞎子短信的时候,我正在和小哥还有胖子一起泡脚。

短信里瞎子撺掇我让小花来雨村住一阵子,说是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养好。

当时我被泡脚的热水氤氲得脑子一片浆糊,倒也没作细想。胖子说虽然冒着被讨债的风险,但是和阿花也好久没见了,是该请来联络一下感情。

收拾完盆子擦完地,小哥去巡山了,我坐在躺椅上便一个电话打给了小花。

“在北京呢?”

“在回程的路上。”小花那头像是在行驶的车里,声音有些不清楚,“这两天有些私事,刚办完准备回去。”

小花可真忙,我随口问道:“事情怎么样,办成了吗?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,小花才说道:“不怎么样。”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。

那我就觉得很奇怪了,小花向来都是个情绪不轻易外露的人,从他一直以来对身边人的态度足以显现出现在的情绪异常,连我现在这反应慢半拍的脑子都意识到了。

这件私事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。

这几秒也不够我琢磨的,先放着稍后再想。

 

瞎子基本上不会发恶作剧般的无脑短信,我还是决定先听他的,把小花请到雨村再说。

“我是想问,你这段时间有空吗,要不来福建玩玩?胖子都想你了。”我发出邀请。

“得了吧,恐怕真正想要我来的另有其人吧。”小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笑了,“吴邪,那你可得准备好屋里的东西。攒了这么些日子了,也是时候再搬空一次了。”

一些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了我,被资本家洗劫了一样的空屋子我可不想再体验一遍,我急忙说:“那你还是别来了,这三瓜两枣的,能还几个钱啊解老板。”

这次传来很明显的笑声:“别呀,能还一点是一点嘛。正好我也有事找你,我明天就到。”

“喂,喂!”好家伙,这就挂了,看来小花来意已决。我赶紧起身,把稍微值点钱的东西都收起来放好,万一小花这不是开玩笑,我们这刚恢复元气不久的小破屋子就又要被糟蹋一次了。

这钱吧,是肯定还不上的,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要遭几次洗劫,唉,生活不易啊。

我一边收拾,一边总感觉好像漏了些什么东西。

小花刚要回北京,黑瞎子就给我发了短信。私事...什么私事?

我去!我心说,这不会是他俩的私事吧,汪家和听雷的事儿都结束了他俩还在一起搅和啥呢,同行的范围甚至都出了北京了!

 

这时候,胖子走进来了就说:“天真,想啥呢?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。”

“我在想,小花和瞎子...”

“你终于也发现了?”胖子兴奋地看着我。

“我发现了!”我说,“小花好狠一资本家,这么快又给瞎子下单了,也不知道他们最近在忙些什么。瞎子一直缺钱,小花一直给钱,他们简直是当代资本家和打工人的楷模啊!”

“算了,我就知道。”胖子朝我翻了个不争气的白眼,转身走出去了。

我吼道:“胖子!你去哪啊!”

“去隔壁抓只鸡!不是阿花受伤了吗,给他补补!”

 

第二天一早,小花就来了。

门被叩响的时候,我还在床上躺着。身边的闷油瓶已经早起巡山去了。

他丫的,来的可真早。

我赶紧爬下床去开门,一边用眼神扫了一圈屋内,确保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,这才打开门让小花进来。

小花今天没穿粉红衬衫,穿了件宽松的T恤就来了。头发也没怎么打理,脸色有点苍白,人畜无害的,就像个年轻的男大学生,反正比我年轻就是了,我有点嫉妒地想着,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。

他的伙计帮他把东西提进屋里放好,小花就示意他们可以走了。他到桌前坐下,手摸了摸我油腻的桌子,手指搓了一下,说:“怎么这么久了也没铺块桌布?”

我心说这不是怕你再搬一次,我干脆和其他家具摆件一起收进去了。

面上一本正经:“我们三个就不讲究这了,山野趣味么!”

呸,只有你和瞎子才一个资本主义,一个封建残余,这么想这两人简直绝配嘛!

 

不一会儿胖子回来了,闷油瓶巡山回来的时候也把我昨晚叮嘱要的蘑菇摘回来了,我坐在一旁把菜择了。

小花从包里拿出一件围裙穿上也开始帮忙,不一会儿菜就做好了。

坐在饭桌上胖子还叫嚣着要小花尝尝王师傅的手艺,说绝对比北京那些私房菜馆的味道好。

小花也就捧他,王师傅手艺天上才有,人间哪得!

我看着小花,知道他这是放松的状态,也放下心来。

一旁闷油瓶给我夹了筷鸡腿肉,抬眼示意我快吃,我回过神来,也加入干饭大军。

 

吃完饭不久,胖子就被人喊走了。来人说是村里的李寡妇和王大妈吵起来了,作为有志竞选妇联主任的王胖子急急忙忙就赶去调和(看热闹)了。

闷油瓶又往山里去了。

我在收拾盆子碗筷,小花早就往院子里的躺椅上一靠,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本书就开始看起来。

等收拾完,我也搬了个板凳往他边上一坐,晒太阳。

这时他已经换了一本书看。

我才发现,小花这次过来日常生活的行李带的并不多,他的东西有一半都是那些厚厚的书。

他在看关于眼科的文献,密密麻麻的全是英文,第一眼看到的是眼神经的内容,第二眼我就开始犯困了。

眼睛...瞎子?

我眉头一皱,发现事情不对,是瞎子的眼睛又恶化了吗?

我有种预感,小花这次的心情不好,还是因为瞎子眼睛的事情。

那这事可就没这么简单了。

 

上次小花和我说起瞎子的眼睛不容乐观,一度有完全失明的情况,想让他去一个像雨村一样的地方修养一阵。

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小花局促不安的样子。

但是很快听雷的事情就把我们拉扯进去了,到现在也一直没有后续。

想来是小花至今没有说服瞎子。

在黑瞎子眼睛的事情上,小花的态度一直很坚决地要治,但是苦于没有好的法子和手段。而瞎子,作为眼睛的主人,则完全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,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。

我心说,这俩人简直像极了放弃治疗的绝症病患和不放弃任何希望的家属。

 

“前几天,我去看黑瞎子了。”小花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,“他的眼睛好像又恶化了。”

去看他?

“瞎子不在北京?”我反问道。

“他在木马鲁。他说那里能让他感到舒服,我就给他放了个假,让他去住一阵子。”

那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呢。难道瞎子把村长忽悠瘸了,当上了祭司什么的,从此看破红尘?但是他本身也就没个什么牵挂的,除了雷城小花受伤的那次。

我摇了摇脑袋,尝试把这些奇怪的想法晃出去。

 

“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。”小花叹了口气,“他很抗拒治疗,甚至不想作任何尝试。”

看得出小花在此之前做了很多的尝试,但是在黑瞎子油盐不进的态度下都失败了。

这可难办了。

“你知道你们这像什么么?现在瞎子就像个已经接受一切的绝症患者,在他看来,如果每次看似有希望的尝试,最后都得到失败的结果,那还不如不尝试,所以干脆消极到底。而你却不能看着自家熊孩子这么堕落下去,所以你做一切都是在为了给他治眼睛。你是家属,他是病患。”我分析道。

小花就问: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看得出的确是病急乱投医了。

我看着小花就像看着曾经追在闷油瓶身后的我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我们真的很像。

十年前我追着闷油瓶进长白山,试图想要说服他,却连自己都辗转反侧。

小花半夜接到我的电话,说:“这件事情我本打算建议你不要跟下去,不过我觉得你可以暂且一试。毕竟如果什么都不做,你这辈子都不会安生的。”

这次轮到我了。

“瞎子又不是聋子,你只要说,他还是会把你的话听到耳朵里的。”我把相似的话送给了小花。

“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。”小花两手一摊,“我们已经陷入冷战了。”

他又加了一句:“反正我是不会再主动低头一次了。”

很好,看来好消息是这次小花去看瞎子是主动想给个台阶下。坏消息是,那倒霉催的瞎子没接住。

我想了想,问道:“是不是每次你治眼睛的目的性都太直接了?你们之间总不能一见面就只谈这吧?”

我靠,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。

“如果你每次掩饰一下目的性,比如说以某件事为主线的同时发展一下治眼睛的支线,是不是就...”我接着说道。

虽然这样听上去很像是在劝小花找个挡箭牌当幌子,从而把真实的目的掩盖起来,以达到安抚不听话的熊孩子的目的,但是这确实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。

小花,我心说,发小尽力了。

你都劝不动,总不能最后让闷油瓶去劝黑瞎子吧。一想到这画面,也太恐怖了,我抖了一下赶紧不再去想。

 

好在,小花听完也若有所思,似乎采纳了我的建议。

不一会儿胖子和小哥也都回来了。

呆了大概一周,小花的脸色也好看了很多,似乎还胖了些,看来我们这日子确实滋润。

临走时,我问小花接下来的打算。

小花说他接到个电话,准备先回北京把这一周的工作处理完,下个月有单活要去一趟俄罗斯。

我用悄悄话问他瞎子的事情后续怎么办。

小花做了个手势,大概是两人一起去的意思,拍了拍我就转身走了。大抵是让我放心的意思。

 

一个月后,我们三个又在边泡脚边刷手机。

“阿花和瞎子一起去俄罗斯度蜜月啦?”胖子吼道。

我赶紧让他轻点,没看到小哥在打盹吗!

什么度蜜月,公费旅游吧?真是万恶的资本家!

我赶紧点开朋友圈,瞎子发了个小花在雪中的背影。定位:俄罗斯·伊萨基辅大教堂。

还挺帅,我心想,至少短期内这对是不会闹啥事儿了。遂放下手机继续安心泡脚。

 

End.

后接花夜前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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